分享兩則近期趣事。
一、
住的地方這幾天在大掃除,前天是廚房。
之前就有討論要把調味料如糖放冰箱,一方面是怕長螞蟻,另一方面也是避免潮濕結塊,下學期不好處理。
鹽巴的部分我不確定有沒有要比照辦理,因為鹽巴只剩一點點了。
然後前天有兩個學弟來幫忙打掃,我在擦冰箱的時候忽然聽到學弟A很傻眼的聲音,大概是在問學弟B(跟我同系)在幹嘛,我就回頭問怎麼了。
學弟A:「他剛剛打開鹽巴盒,挖了一匙直接放進嘴巴裡!」
「真假?!」我非常吃驚,立刻看向若無其事準備走掉的學弟B一眼,問:「你為什麼不配水?」
學弟A更傻眼了,「重點不是有沒有配水吧!你們歷史系的人是不是都怪怪的???」
wwwwwwww
不是啊我只是以為學弟B要乾脆把剩下那一點點鹽巴吃掉,這樣就不用煩惱儲藏方式了嘛。
二、
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屬螞蟻,相關事蹟包含但不限於我哥曾給我飲料並問我感想,我說「還滿好喝的啊,怎麼了嗎」,我哥先是一副「妳贏了」的樣子失笑,後才說「那超甜」;還有我堂哥請我們吃手工巧克力並問我們感想,我咕噥「好好的巧克力裡為什麼要包蔓越莓」,但其他人的感想全部都是「太甜了」。
導致我一直覺得我雖然不是台南人,但口味是台南人的。
直到見識到真正的台南人。
社團裡有個正港台南人,我們上次一起去吃一間我還滿常去的小吃店吃晚餐,學妹跟台南人點了紅燒麵,分享了一口湯給老師。老師說紅燒麵湯頭好甜好奇怪,學妹說甜甜的可是很好喝啊,那是她唯一會把湯喝完的湯麵。我雖然那次點的不是紅燒麵,但他們這麼一聊我也想起紅燒麵的湯頭,被他們這麼一說似乎確實是甜的,於是附和了學妹,只有那個台南人:「???」
我:「這個湯啊,你不覺得它甜甜的很好喝嗎?還是妳覺得它不夠甜?」
台南人:「它根本就沒有甜味啊?」
昨天我們社團一群人去吃吃到飽,美其名為歡送畢業生聚餐。
甜湯區有燒仙草,糖水放在旁邊讓客人自己加。
我一開始還想過那個糖水是不是可以直接喝,但撈起來發現它是濃稠的,我就意識到應該不行了,乖乖加好仙草跟配料才添加了兩匙。
同學甲也準備裝燒仙草,一樣疑惑於糖水能不能直接喝,我就把我的觀察告訴她,順便推薦兩匙這個比例,她試喝了也說好。
台南人去裝紅豆湯,說紅豆湯沒放糖,要自己加糖水,然後她就加了三匙。
重點是,我一開始信了她的說法,好奇也去裝了一碗試喝,發現我可以接受它的味道。我還以為是紅豆本身的甜味足夠。
直到今天我才想起,我自己也煮過紅豆湯,印象中沒加糖的紅豆湯是真的一點味道都沒有,所以那個紅豆湯其實有放糖,而且放很多。只是甜度是控制在一般人接受的範圍內而已。
後來同學甲好奇那個糖水到底有多甜,就去裝了一匙回來準備試喝。
她喝了第一口就開始笑:「有點甜——」
剩下的糖水她就加進紅茶裡配著喝了。
我興致勃勃地衝去找正在另一區裝湯的台南人,跟她說同學甲試喝了糖水,所以我非常期待她的感想。
台南人:「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直接喝餒。」
倒是我忽然自信度MAX,覺得同學甲喝了沒事那我應該也能上。
於是我也去裝了,記取她的教訓,我只敢裝一口。
喝下去以後我感受到的是像蜂蜜那樣極致甜膩的等級。雖然它不是蜂蜜的味道。
真的很甜,但,我對台南人更有信心了。
我跟她說:「我覺得甜度跟蜂蜜差不多。就是我們平常倒完蜂蜜,不是都會有一滴留在瓶口上,然後我們為了避免螞蟻,都會把那一滴吃掉不是嗎?」
台南人:「嗯。」
我其實不確定這聲「嗯」是表示她有在聽還是她的確也會這麼幹。
台南人追問了一句:「妳說的蜂蜜是沒稀釋過的那種?」
「對。」我接著說:「我喝那一口糖水就跟吃那一滴蜂蜜差不多。」
台南人點點頭,「那也還好啊。」
《 那 也 還 好 啊 》
傳下去,台南人都直接吃不稀釋的蜂蜜。
我真的甘拜下風。沒稀釋的蜂蜜完全遠超我的極限,我吃完蜂蜜是會喝水的,不然味覺會甜到發麻。
但我們也因為這事有了活生生的例子可以證明台南人的血是甜的wwww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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